为情所困的那些日日夜夜

4月26日晨

某天早上出门上班,在公司忙碌了一个上午后,突然发现公司所在的街道已经被物理隔离开了,——隔离医学观察。唯一能联系联系到的就是社区,唯一联系等不到消息的地方也是社区。

事情一直在推进,被隔离的人们想知道是谁、或者什么力量在推动整个事件、以及决定将它推动到哪个程度。但是没有任何的信息,街道内很多单位的人员都在第一时间外出逃离了管控街道。还有人在继续等待观望着,大多数人的心态还是良好的,他们预计到肯能会耽误一天两天,但是等做完核酸,也应该会让我们走的。

中午,破天荒的和几个平常关系还不错的同事们一起要了个外卖,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作为隔离界的老司机,我很明显感觉出事情不对,从开始拉警戒线到中午已经从警戒线换成了临时路障,大白(●—●)们及安防人员在明显的不断增加,我知道部署在逐步升级。其实看到安防人员拉警戒线开始维持秩序的时候我还是能和大多数人往外走的,但是我不太清楚这边的问题到底有多严重,自己会不会在来的路上有密接交错的情况,故此我还是选择了等等看。至少做一次核酸检测后再走。(三天后,我开始后悔了)。

午休期间,带好防护从小区走了一圈,大致了解了封控隔离的区域范围,也证实了隔离范围。

最宝贵也最不缺少的就是时间,下午开始基本上已经没有再离开的可能,大家开始躁动。谈论着要被隔离的时间,及什么时候才可能被做核酸。其他几个部门就近住的同事,开始收拾电脑联系外边的安防人员确认是否能回家隔离办公。被告知属于隔离区内的可以,但是目前可确认的是对小区是14天能进不能出的隔离方案。于是能回的都回去了。

同事们的问题越来越多:我们这里属于中风险、高风险地区吗?住在附近、某个我永远不可能认识的人阳性了——那你去找他呀!该杀该刮我可以贡献同情呀!但谁也没想到这次我们是圈内人士(属于接受同情的范围内)。

人们都说死刑犯最害怕的就是听到审判长宣布被判执行死刑,其实最难熬的是知道是死刑,但是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执行,直到最后在执行前接到快被执行的消息,心才会逐渐平息下来。

外面的街道上已经开不到外出的行人,快速且形色匆匆的只有各个行业的快递员和闪送员。黄衣骑士、蓝衣骑士、绿衣骑士及便衣骑士。我们都在接受“惩罚”,但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天条,而整个小区似乎已经被“大白”们接管了。大白们能够提供的解释就是——大家都是一样的。

“我们是在这里上班,不是住户,不能隔离太长时间。大多数的人都在这样对自己催眠。”

我有在公司备东西的习惯,在确认出不去的第一时间开始检查手边的医药,和离不开的物资。赶紧下单,各种必备物资的买买买,趁着快递能进来。至于说为什么不安排家里人给送过来(懂得都懂,不懂的遇到类似的情况切记千万不要让家人送,宁可花钱买,也不要送,不过可以考虑和身边某些需要改善关系的人安排让他们过来。)

下班了,奢侈了一把,吃的盖饭。自从北京有确诊以来,中午可以的话一般都是在附近的紫光园买3个包子吃。不从外边吃冷食,减少集中聚餐。实施证明,当你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的时候,尽量还是不要外边吃饭。尤其是堂食。

又一个需要回家隔离办公的同事会自己的小区,因为拿的东西太多,我帮助拉个小车给送过去,一路上我慎重问每个路口的大白(●—●)们,这是不是单行只进不出的道路,能不能回来。一直送到了小区大门口。我看到了大批的蔬菜被分份丢在小区门口外侧,小区内有很多人在协商是否能外出。

街道的路口有忙碌的工人在焊接挡板,我赶紧回公司了,有限的宿舍优先安排了女同事们,男同事们可自有选择就寝的地方,还好公司给统一买了一套被褥。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能知道的就是我们公司没事,应该是附近小区出现了确诊的。

夜里2:00中混混沉沉的睡着了,唯一的感受,真TMD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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