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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慰安妇惨剧

集合

年4月的一天,日军在其占据的印尼爪哇岛安巴拉哇集中营下达了一道特殊指令:

所有17岁以上的单身女性立即到空地集合。

听到这个指令,整个营区恐惧弥漫,一个白人中年女性颤抖着对身旁的女儿说,扬妮,你也包括在内。

扬妮掏出一个小镜子,揉乱头发,往脸上贴泥巴,换上一套邋遢衣服,拼命把自己扮丑。

扬妮

一些女性企图躲进厕所,但已来不及,日本兵凶恶的叫喊此起彼伏,将她们驱赶至空地。

空地上,几个日本军官眼露淫光,上下打量着女孩们的身体,不时用手指指点点。扬妮低头站着,不敢看他们一眼。

日本军官经过一番讨论,先放走了一半人,被允许离开的女孩,立即飞奔回母亲的怀抱,而扬妮仍留在队伍中。日本军官继续挑选,一边淫笑,一边走到女孩面前,摸她们的身体。

过了一阵,又有几个女孩被放走,仍然不包括扬妮。

看见日本军官的丑态,扬妮明白,这绝不是为某项劳役挑选苦力,她的心脏剧烈跳动,祈祷自己不被选中,但直到空地上只剩下10个女孩,扬妮依然在列。

包括扬妮在内的这10个女孩,收到了日本人的最终指令:回各自营房收拾东西,只能带一小包私人物品,然后到集中营办公室前集合,乘坐卡车去另一个地方。

扬妮的母亲哭泣慌乱中,为她找来一个口袋,扬妮在里面放进如下物品:《圣经》、祈祷书、十字架和玫瑰念珠。

地狱

年12月7日,日本偷袭珍珠港,太平洋战争爆发。印尼、马来亚等国,成为日本眼中的肥肉。

印尼的石油、锡、金、银、煤等资源丰富,仅石油一项,年产约万吨,相当于日本的20倍,发动战争的日本,每年需石油万吨,其自给能力不足十分之一。此外,印尼还大量出产日本急需的军事物资橡胶和奎宁。

印尼当时是荷兰殖民地,人口众多,岛屿星罗棋布,7千万人口中的5千万集中在爪哇岛,荷兰和盟军的守军85%亦在此处。日军志在夺取爪哇岛,以控制全印尼。

年3月1日凌晨,日军分三路向爪哇登陆,主力第2师团从西端直插首都雅加达,第38师团直插万隆,第48师团直插南部要港芝拉扎。

荷兰长期对印尼进行殖民统治,与印尼人矛盾异常尖锐,战前的荷属印尼是一个种族地位和经济地位严重不平等的社会,占人口仅4%的欧洲人攫取了社会大多数财富,占人口绝大多数的原住民则生活贫苦,日本入侵时,许多印尼民众采取听之任之甚至“欢迎”的态度。

登陆后的日军进展神速,未遭到大规模阻击,仅用8天就征服了爪哇。

年3月8日,荷兰殖民政府向日本投降,日本人的旗帜在爪哇岛四处飘扬,19岁的扬妮和母亲作为殖民者家属,成了日本人的阶下囚,被关押在安巴拉哇集中营。

日军侵略爪哇前,扬妮与友人无忧无虑的岁月

扬妮所在的6号营,肮脏又潮湿,营房內到处是臭虫、虱子和蟑螂,木制的门窗早已腐朽,屋顶破烂不堪,根本无法遮风避雨。

这个营区当年的设计容量是两三百人,现在挤进了几千名妇女和儿童,所有人都使用同一座简陋的厕所,污水和粪便不断从厕所里溢出来,在营区的地面肆意流淌。

集中营的食物稀缺,有时分到一根香蕉,扬妮连香蕉皮都不放过,用蜡烛溶液烫一烫就吃下肚。饥饿的痛苦让扬妮这些孩子,每天跑到日本人使用的垃圾桶里寻找食物,那些动物的内脏和杂碎,包括滑腻腻的肠子、眼睛、耳朵等,都成了难得的美味。

有一天,扬妮将手伸进垃圾桶,抓出了一个物件,母亲看到后,喜不自胜,这是牛的睾丸!母亲用牛睾丸做了一大锅汤,汤上漂浮着星星点点的黄色油珠,算是改善生活。就这么个牛睾丸,被扬妮和母亲连续做了7次汤,最后才恋恋不舍地把它吃掉。

在集中营里,每天都有人死亡,一旦某个女人或孩子奄奄一息,就会被送进一间专门的茅屋等死,这间茅屋被扬妮称作死亡之屋。集中营里的母亲,往往会把仅有的配给留给年幼的孩子,任由自己被送进死亡之屋活活饿死。

在被挑选为10个女孩中的一员之前,扬妮以为这就是最糟的境况了,却不曾想到,自己才刚刚踏入地狱的门槛。

魔窟

载着女孩的卡车驶入三宝垄市近郊,路边出现了一片丘陵,卡车减慢速度,最后在一栋荷兰殖民时代风格的大房子前停了下来。

卡车后面的挡板落下,一个日本军官指定扬妮等7个女孩下车,将她们领到卧室门口,然后将其推进各自的房间。

扬妮站在卧室里,四处打量,卧室正中央摆着一张双人床,床上方吊着一顶蚊帐,床旁边是一张大理石桌子,桌子上有一面镜子,一个脸盆,一个水杯,墙上有个毛巾架,墙角有个衣柜。

这栋房子无疑是战前某个荷兰殖民者的豪宅,面积很大,除了7个女孩各自的卧室,还有一个“L”形后廊,后廊內侧依次是厨房、储藏室、佣人房间、浴室、厕所。

日本人称这栋房子为——七海屋。

当晚,扬妮等7个女孩意外获得了一顿丰盛晚餐,给她们送饭的,是一个印尼男仆哈桑,哈桑负责她们的起居,包括煮饭、打扫卫生和清洗衣物。

晚些时候,又有两个荷兰女人来到“七海屋”,这俩人是已婚妇女,分别叫多莉和伊冯娜。多莉、伊冯娜告诉扬妮,她们都是自愿来这里“工作”的,因为这里环境舒适,还能吃饱。

扬妮问,到底是什么工作?多莉和伊冯娜彼此对视了一下,眼神意味深长,什么都没说。

扬妮手绘的多莉画像

第二天,一个日本高级军官将女孩们叫到大堂,向她们讲解“工作”内容:满足日本军官的性欲。

扬妮这时才彻底明白,自己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方便日本人性交,为他们提供性服务,这个七海屋就是一座妓院。日本军官警告道,这里24小时都有士兵守卫,想逃跑根本不可能。

讲解完毕,日本军官拿出一叠文件,递给女孩们每人一份,让她们在上面签字,文件是用日文写就,扬妮完全看不懂,表示坚决不签,几个日本兵走上前,对她拳打脚踢,一通威逼后,扬妮终于屈服。

很快,七海屋的前廊被改造成一个接待区,供日本军人休息,品尝清酒,以及挑选泄欲对象。

管理七海屋的是个日本女人,这个东洋老鸨子长着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孔,罗圈腿,戴着副眼镜,总是穿一套白色连衣裙制服,她给每一个女孩取了个日本名字,将名字贴在展示板女孩照片的下方。扬妮不知道自己的日本名字是啥意思,也不想知道,她只记得那是一种花的名字。

扬妮恳求日本女人帮助,表明自己是被迫来到这个妓院的,绝非出于自愿,请她向日本高层提出申诉。日本女人听后勃然大怒,用日语吼叫了半天,拒绝了扬妮的请求。

扬妮和几个女孩私底下给这个日本老鸨起了个名字——鹰犬。

七海屋开张那天,前来光顾的日本军官个个兴高采烈,拥挤在展示板前,欣赏着上面的照片。

一个叫丽丝的女孩最先被带走,她惊恐地抓住一把椅子的椅背,拼命嚎叫,用尽全力抓着不放,指甲都出了血,终因力竭被拖进房间。

就在第四个女孩被带走后,扬妮躲到一张餐桌底下,从裤腰里取出十字架,攥在胸前,一边含泪祈祷,一边听着不远处卧室传来的撕心裂肺惨叫。

这时,一双军靴映入扬妮眼帘,一只大手伸进桌底,将扬妮一把揪出。这是一个臃肿而秃顶的日本军官,扬妮哭喊着对他拳打脚踢,却无济于事,像其他女孩一样被拖进卧室。

秃头军官从刀鞘里拔出武士刀,对准扬妮的鼻尖,吼叫着逼扬妮就范。秃头军官拿着武士刀,用刀尖缓缓滑过扬妮赤裸的躯体,从喉咙到乳房,再到腹部、双腿,扬妮吓得不敢动弹。

紧接着,秃头军官收刀入鞘,脱光衣服,扑在扬妮身上,一股浓烈的汗臭和口臭扑面而来,扬妮痛苦中发出一声尖叫。

这一晚,扬妮被十几个日本军官轮番强奸。

活着

第二天清晨,7个被强奸的女孩在餐厅相聚,为失去的贞操哭泣,彼此安慰拥抱,相互询问,昨晚你被日本人强奸了几次?我们该怎么办?

仆人哈桑端来热茶,安排了早饭。

这时,多莉和伊冯娜走了进来,她俩看上去心情不错,扬妮忍不住质问,你们为何自愿给日本人当妓女?

多莉看了她一眼,冷冷说道,因为我不愿在集中营活活饿死,不管怎样,我一定要活到战争结束的那一天。

按照七海屋的规定,夜晚才正式营业,军官们白天只能在这里休息等待,但一些性急的军官,根本不在乎规定不规定,大白天就对女孩们进行奸淫。

扬妮找到了一个减少痛苦的方法——躲藏。

每天晚上,扬妮都会在“营业时间”到来之前把自己藏起来,每次换一个新的地方,尽管每一次都会被日本人找到,但好歹拖延了时间,而拖延了时间,也就减少了被强奸的次数。

此外,扬妮还尝试了一个办法,让自己变得丑陋。她拿出剪刀,坐在镜子前,胡乱抓住头发,紧贴着头皮一把一把地剪下去,直到把自己剪成一个秃头,只剩下参差不齐的发茬。

扬妮本想通过这个方法,让日本人看了倒胃口,谁料适得其反,反而招来了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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